商谈边关重新划定的事情,这一旦谈成,那对于武朝来说,真的是开天辟地第一回了。”
太傅听完以后,抚了抚胡须说道。
“此子若为忠臣尚是好事,若是心有他念,就是武朝之灾,太后之事,万万不可让他参与,哪怕此子有此意思,也万万不能。”
“老朽原来只是略微听闻一些,想着四年时间,定然不能成什么气候,现在看来,倒是老朽小看了此子,你们两个尽快上书陛下,让陛下早日召回此子,不能留他边关太久,若是时间长久了,此子就算召回,以后在朝中也是权臣,到时候你们荣养故里,此子可能会在朝堂之上一家独大,陛下同他年纪相仿,必然会受制颇多,这武朝会不会两朝而亡都未可知。”
卢彦甯和何伏骥听着太傅的话,都是张大了嘴巴。
卢彦甯赶紧开口说道。
“老师,学生以为不会,那陆禅定判案就能看出来人品如何,如若只是一桩案子,学生还不知此子品行如何,但此子无论断案判案皆在人心,皆在公道之中。不仅如此,此子对于世家大族好似并无好感,有种除之欲快的意思。”
何伏骥也赶紧跟着说道。
“老师,彦甯说的没错,陆禅定不似那种无德之辈,学生观察许久,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将孙女嫁于他了。老师还不知,陆禅定去了幽州以后,不曾找朝廷花一两银子,就养了边关之军,还将大部分的抄家之银,都送回了京城,要不然这会儿的陛下别说能给老师两万两银子,怕是那六千五百两银子,都要抠抠搜搜的。”
“老师,做事如此八面玲珑的边关文武双职的陆禅定,像老师那般说的可能,学生是断然不认同的。”
何伏骥说完,卢彦甯也是附和了何伏骥刚刚的那些话。
“那你们两个就密信给那陆禅定,问问他的意思,这毒杀太后的事情必须让他知道,最后看看他的态度吧!老朽今日有些累了,你们两个先回吧。”
卢彦甯和何伏骥这才躬身施礼,从太傅府中出来。
“彦甯兄,要按老师说的那般去试探一番吗?”
何伏骥一边走着一边问着。
“伏骥,你去封密信试探试探吧!这陆禅定同你还有些交集,同我这里素无交集,且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