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交情,能有什么比生死与共更铁?而且男人之间的顶级交往,都是简单干脆的。不需要那么多的废话!
我们打开了城墙砖,爬出了这个密道。外面的空气真的很香甜。
月光也是格外的皎洁!
对面的翠屏山也是巍峨如怪物,但是看起来也有那么丝亲切!
世界确实是美好的!
重新回到美好的世界,总是心情愉悦的!
可是离别的愁绪,当然是伤感的。
这一段时间的生死与共结交的朋友,就要远走高飞。
我和大名子哥一起来到了山道上,一辆黑色的埃尔法似乎恭候了多时。
左冬薇一直没有说话,跟着我坐在了后排。
前面的驾驶室都是封闭的。我们甚至连司机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但是知道这是韩雨安排的就好,知道韩雨一直都在帮我们就行!
车子一路开,窗户贴膜都是很黑。车窗外的江城也就很魔幻。
写字楼群灯光重叠,像漂浮在夜海里的荧光水母。,树影将路灯切割成流动的琥珀,一格格烙在空座上。
跨江大桥的钢索在雾霭中结成蛛网,货轮鸣笛声裹着柴油味渗进半开的车窗。后视镜里的天际线正被吊塔铁臂蚕食,广告屏的粉紫光晕染脏了云层。
过了大桥一个绕行,车子停稳在江边码头上。
江风卷着咸腥扑在脸上,码头探照灯刺破雾帘,照亮铁皮货柜参差的棱角。
潮声混着远处渡轮的汽笛涌进来,江水在月光下泛着油污的虹彩,塔吊的红灯像凝固的血滴
防波堤尽头的航标灯开始规律明灭,将货柜投下的阴影拉长又压短,如同巨兽的残影,斑驳离奇
一身黑色的风衣,并不能改变韩雨娇小的形象。
她很平静的站在一艘中型货船旁边,看着我们靠近,对着大名子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货轮。会走魔都进东海,再横穿向南海有专门给你准备的集装箱,条件还凑合!”
大名子点点头,“谢了!”
韩雨笑笑,“客气了!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陈濯继承黑水的股份,还有海外的信托基金的手续快办完了。不知道你跟沈溪的关系怎么样?反正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