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她就是易青山口中的老太太?
可是她始终那么看着我,一语不发。嘴角的饭粒,鼻尖的污垢,还有这么热的天气还穿着羽绒服,看起来确实是不正常。
但是,大门里的堂屋的春台上,一个相框摆在正中央,黑白遗照清晰夺目!
就像易青山当时描述的那样,到处都很脏,唯独那张黑白遗像干净无比
应该是没错了!
可是怎么跟这个看起来不正常的老太太的沟通呢?
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大娘,能给口水喝吗?”
她依旧直勾勾的瞪着我,并不回答。
我又循着易青山的路数,“大娘,那能给口饼吃吗?”
她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扶着门框,佝偻着腰
这么就是不回答,让我无计可施。
可是答案就在眼前了,晒得跟鬼一样,汗流浃背的我也想不出放弃的理由。
正寻思找个阴凉地待会,再想想办法。
老太太突然发声,“你是道长的朋友?”
我一愣,还真有道长的事。于是点点头,“算是吧!”
“道长叫什么?”这话问得逻辑清晰,根本就不像是个疯子啊。
“易青山!”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缓缓的越过门槛,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竹竿,走了过来,把手里的竹竿递给我,“你写下来!把道长的名字写下来!”
我只好接过了竹竿,然后在地上写下了“易青山”三个字。
老太太抠抠索索的从羽绒服的内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张纸,上面居然也是写着‘易青山’三个字。
老太太缓缓的蹲了下来,似乎是对着纸和地上我写的字是不是一样的。
对了一会,似乎是确认无误了。
然后站起来,很是欣喜的看着我,“你真的是道长的朋友!道长的朋友终于来了!恩人的朋友终于来了,你等着你等着”
说完,急匆匆的朝着厨房跑去,颤颤巍巍的模样,看得我都忍不住喊,“大娘,您慢点!别摔着了!”
可是大娘跟听不见一样,冲进了垮塌了一半的厨房,不一会,拿出一个葫芦瓢,里面汪汪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