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十几栋用山石砌成的房子,古朴而结实,透出一股子岁月的沧桑感。
村中的小巷弯曲幽深,两旁的石墙因岁月的侵蚀而长满了青苔,给人一种静谧而古老的气息。
一棵古树,枝叶茂盛,遮天蔽日。有个老人坐在树下,抽着旱烟,脸上刻满了皱纹,眼里却闪烁着浑浊和散淡。
我走了过去,喊了句,“大爷,您好啊?”
大爷仔细瞄了下我,“旅游的?”
我摇摇头,从兜里掏出来香烟,很客气上烟,“大爷,换这个试试!”
大爷摇头,“劲小!没意思!”
我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根,“大爷,我是来找人的!就是你们村之前有个寡妇,老公结婚五年就走了,然后她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女儿还挺出息的,考了个好大学”
“你说的是霞芬吧?她女儿后来死了”
“对,对!就是她!是这样的,我是她女儿之前的同学!特意来看拜祭她的!大爷,您能告诉我她家是哪一家吗?”
大爷指指上面,“最高的那一家!她妈这个点应该在家”
我一愣,记得易青山说过那个女孩的妈妈当时就上吊死了的啊!
“她妈还健在???”
“一直都健在啊!就是疯了!不正常”
我最后确认了一句,“大爷,这里是邢家村吧?”
“对啊!”
“大爷,那您知道咱们这太行山,有几个邢家村?”
“就这一个啊!”
我点点头,“谢谢啊!大爷,您歇着!”
应该错不了吧!寡妇养大女儿,女儿还不幸离世。又是邢家村。
沿着石头房子中间的小山道,继续朝着最高处爬。
最上面这栋石头房子不大,但是院子挺大。院子门是粗木上架着一道薄薄的石梁,看起来摇摇欲坠。
院子里长满了野草,旁边的小厨房已经坍塌了一半,看起来无比的破落和残败
我走进了院子。屋子里的大门突然大开,一个头发散乱,居然还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红色羽绒服的老太太,直勾勾的眼神,哪怕是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都有些渗人。
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