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个8,终于穿过了熙攘的人群,来到了工地门口。
来回看了看,明显情绪激动起来,像是在那里跳脚骂娘
我回到了车上,静静的看着。
他又开始打电话,不知道打给谁,应该是打给桑少文吧?气急之下呢,他大概是枪毙张胜的心思都有了。
一条胎上千块,八个轮子八千块。钱还是小事,换胎需要时间,又刚好堵在了唯一的出口,严重的影响进度,哪个工地都有合同,合同都有工期。
约定的工期内完不了工,意味着违约金,也意味着商誉受损。生意人嘛,哪个甲方也不喜欢麻烦缠身的乙方。
电话打完了,他双手叉腰,肥胖的躯体似乎不受控制的抖搂,本来穿的比较正式的衬衣也解开了领口,挽起了袖子。
他真的很气愤,看都看得出来。
我打开了大灯,宝马最有名的大灯相当刺眼,照得他不得不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我还上下调节,远光近光交替闪他。
他本来就在气头上,被人这么消遣,当然是朝着我大踏步的冲了过来。
我关掉了大灯,缓缓的摇下车窗,他老远就嚷嚷,“你他吗的有病啊,闪老子做什么”
再靠近点,他终于看清楚了是我,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双眼中的怒火燃烧,不亚于秋盈看我的眼神,继而大踏步的冲到车跟前,指着我,“是你干的是吧?”
我笑笑,“赵总,我就是路过这里,看看热闹!什么也没干!”
他气得浑身发抖,“少跟老子这装!老子什么不知道?想整老子,老子怕你?老子豁出去了,不管花多少钱,老子也要让你跟张胜一个逼样,坐牢去!”
我有些讥讽的看着他,“话别说得那么死,谁坐牢还不一定呢?”
他似乎气迷了心,根本就听不出来我的言外之意,“姓江的!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我冷扫他一眼,“赵总!话别乱说!还有别一口一个老子的!”
“老子说了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不就是玩下下三滥,杀我的胎,堵气门芯吗?有本事冲老子来,老子就站在这里,有本事招呼我来,打我来来来”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