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的,可是遇到正事,那是绝对的一点都不含糊。
听着他打电话,不停的打电话,我的心思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以前只是跟犯罪分子勾心斗角,如今似乎在跟整个人生在你来我往。
所谓的博弈,需要的时间不多。但是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好漫长
平头终于打完了电话,“叔,一共去了是是十一个人,联系上了十个,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现在动身去团黄五月宾馆了。还有一个联系不上”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一个都不能少,你今天必须马上联系上他!”
平头想了想,“我给他情人打个电话问问。”
有一种心理效应叫做怕什么来什么。我决定不再怕。个把人问题不是很大。毕竟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任何一个案子,不仅仅需要人证,还有物证。不可能一个人说他有罪,就可以判有罪。那样的社会,会人人自危
电话打完了。
平头有些郁闷,“这个狗日的,昨晚在场子里输了二十个。说是现在有人找他追债,他把电话关机了。正准备去外地躲躲呢!”
我不由得皱眉,“他平时也赌这么大吗?”
“屁!跟我一样。喊精神混小费的队伍!”
“那他哪来的二十万输?”
平头一挠头,“怕人追债,肯定是场子上借的啊!”
“他既然是混小费的队伍,哪个放钱的这么大胆,借给他二十万?”
“是啊!你等会,我问问!”
我摇摇头,“你别问了!我看你活蹦乱跳的,你现在带我去见见他。”
平头回望了下虎子,“虎子没人照顾啊!”
“你在这照顾,我觉得他好得更慢”
平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反正离这也不远,我带你去!虎子,一会我就回来了!你有事找护士”
虎子点点头。脸色有些苍白。
那个家伙躲债的地方也在开发区,距离医院确实不远的王家湾。
在一栋农村自建房里,我见到了这位外号叫“三郎”的家伙。
三郎长得唇红齿白,清秀之极。情人嘛估计快四十岁了,看到我们来,居然羞涩的一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