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我……我的意思是，老师给了我那么多功法，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
查沐汐听出牧殇寒声音中的慌张，强忍着头痛，低声“嗯”了一声。
牧殇寒这才注意到查沐汐脸色有些不对劲，“老师，你怎么了？是刚才在台上损耗太厉害了吗？”
“不是。我只是感觉我似乎忘了什么。”
查沐汐漂亮的双眸微眯，她刚才细细感应了一下神魂的变化，居然有人敢对封锁她的记忆。是父神还是源界天道？啧，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还是很不爽被人干涉到自己的记忆。
牧殇寒试探性问道：“刚才伤到了脑子了？可也不对啊，他们连近你身的机会都没有。”
“放心，无碍。”查沐汐淡淡道。
“好。”牧殇寒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严肃道：“老师，你今天打了圣域的帝乘风，他的身边可能会有护道者。”
“你觉得我怕？”查沐汐扫了他一眼。
牧殇寒想到查沐汐那无穷无尽的法宝和符箓，真打起来，一个圣域的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而且九阶的也不是没杀过，汗颜道：“就是麻烦。”
“不用担心，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的老妪身影出现在查沐汐和牧殇寒面前。
老妪冷哼一声，“尔等怎敢羞辱我们圣子，你们元素域莫不是要和我们圣域为敌？”
“九阶吗？”查沐汐低声呢喃道。
老妪不屑道：“既然知道，还敢坐在那，不来向老身行礼，难道你家族没有教过你，面对强者该有的态度吗？”
查沐汐脸色微变，笑道：“自然教过的，我的父亲教我杀了便是，所以你要死吗？”
老妪恼羞成怒，一个蝼蚁居然妄想杀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跺脚，九阶的威压如同汪洋大海朝着查沐汐和牧殇寒而来。
只是，刚到达查沐汐跟前，恐怖的威压瞬间消失。
“这……这绝对不可能，你只是五阶。”老妪难以置信地看着查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