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补充道：“霍总，小夫人刚才似乎有话想对您说。”
霍淮景未作回应，继续工作。霍东又说：“小夫人想知道您为何不悦。”
霍东静候片刻，霍淮景终于开口：“她之前，就知道我是谁。”
霍东一愣：“什么意思？”
霍淮景未再解释，霍东心领神会，退出了办公室。
清棠在楼梯口焦急等待，见到霍东，急切问道：“东哥，霍总怎么说？”
霍东望向清棠，心中五味杂陈，这女孩到底是真单纯还是演技高超，连霍淮景都能迷惑？
他保持职业距离，淡淡道：“我只是助手，不便过问私事，小夫人若想知道，自当面问。”
说罢，霍东绕过清棠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清棠。
春节将至，清棠迎来寒假，原以为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却被梅姨早早唤醒。
“小夫人，霍总让我叫您起床。”
清棠无奈：“梅姨，这么早？”
下楼，霍淮景已坐于餐桌旁。清棠乖巧上前，问候道：“霍总早。”
“学校放假了吧？”
“嗯。”
“成绩出了吗？”
清棠心虚：“还没呢。”
“班主任已经发我手机上了。”
清棠惊讶：“你怎么会有班主任的号码？”
霍淮景冷笑：“厉害了，清棠，数学分数可真‘漂亮’。”
清棠听出讽刺，她的数学一向糟糕，故而选择了艺术道路。如今，因霍淮景，多年努力似乎化为泡影。
“霍总，我数学本来就差，没办法。”
“孙悦会继续辅导你，别想太多！”
清棠应声，小心翼翼提议：“霍总，孙悦老师来时，能否请她只谈学习，别提她与您的关系，以及我是谁的替代品之类的……”
霍淮景面色微变：“她跟你说过？”
清棠点头：“是的，我倒无所谓，只是影响学习心情。”
“知道了。”
“中午跟我出去一趟。”
清棠疑惑：“去哪儿？不是要补习吗？”
“明天开始。”
清棠应声，默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