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川眼眸闪过一丝亮光，脸上依旧笑呵呵的。
“哎哎哎！”
“清雅，我哪里是问你这些，我无权无职的，自然不会追究太多。”
无权无职，只是表面上而已。
能让徐仲华开车，毕恭毕敬服侍着的，能是普通人吗？
戴清雅也笑了笑，“我这是不打自招，万伯伯你不要见怪。”
坦率直接，不遮遮掩掩。
万川嘴角又上扬一些，都是聪明人啊！
“那不知，那两款膏药，现在销售情况如何？”
戴清雅只是微微一笑，招了招手，玫瑰就拿着个平板走了进来。
“销售数据都在这里，区域价格销量，全都包含其中。”
“万伯伯请过目！”
戴清雅说完，玫瑰也是恭恭敬敬地将平板递过去。
若是平时。
这种涉及商业机密的资料，一般的高层都没办法看到。
可戴清雅大大方方地给万川查看。
林枫自然也能够看出来，万川无非是想看一下他们实力。
网上能够查到的，以及徐仲华能够了解到信息，肯定全都查了一遍。
万川要看的，无非就是戴清雅这个人。
他只是简单滑动了几下手指，就放下平板。
“戴老哥，你这孙女厉害呀！”
戴余庆那是一脸懵逼。
怎么说，自己也辛辛苦苦打下了这份基业。
这才休息几年，怎么就感觉自己彻底老了。
明明他都坐在这里，也是后知后觉才明白戴清雅的意思。
听到万川的夸奖，戴余庆也嘿嘿笑着。
“对呀，要不是万兄弟你过来，我早就退休咯。”
“哈哈哈哈！”
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林枫顺势开口道：
“要不，我们去工厂看看？”
前面的试探，应该已经完成了。
尽管万川一直都面带笑容，可细看之下，也是有区别的。
在看到销售数据之后，万川才是真正认可。
既然已经试探结束，那是不是就要进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