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淡淡地扫一眼坐在这个教室里面的那个谢洄年。
日子就像是走马灯一样飞速地闪过,就像电影里面那种快速的闪回帧。
谢洄年察觉到不对劲是在一个阴雨天,那天的雨下得真的很大,倾盆的鱼兜头而下,从灰白的天际而落,伴随一道道惊雷,气势浩浩荡荡,像是要把地面硬生生砸出一个个窟窿出来。
很怕这种极端天气陆早早会没有带伞,但幸好带了,谢洄年放松般地叹出一口气,沉默地走在陆早早旁边,天上的雨滴不会砸到他,四周的风吹草动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和作用。
陆早早右手握着那把天蓝色的伞的伞柄,伞柄是那种泛着金属冷光的黑色,雨丝被风吹得发斜,有好几滴顺着风势打到了陆早早的右肩和脸颊上,谢洄年从她左手边绕到右手边,想要尽力替她遮挡这狂风暴雨。
可惜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