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爷爷马上九十岁的人了，老糊涂了。”
“爷爷不该瞒你。”
秦凡抬手打断老爷子的话，
“秦大爷，我只有一个爷爷。”
“请自重。”
老爷子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许多，苦涩点了点头，
“对，对，我也没资格当你的爷爷。”
“小凡，今天我带着他来，就是想让他亲自给你坦白。”
“你要是有什么话想问，就问他吧。”
秦凡看向跪在秦怀玉遗像前的那个中年男人，逐渐红了眼眶。
秦凡小时候也幻想过有爱他的父母，看到别人都有妈妈疼爱，也想被妈妈抱在怀里。
秦凡不会因为他生母没有为他坚强地活下来而恨他生母，
他知道怀孕时的女人很容易抑郁，
更别提他生母是被甩了之后那种伤心至极的抑郁了。
秦凡只恨那个男人！
秦凡坐在枣树下的石墩上，
看着跪在秦怀玉遗像前的男人背影，恨恨问道：
“我想知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他在哪？”
“我母亲抑郁寻短见的时候，他在哪？”
“我母亲去世后，他在哪？”
“他去过我母亲的墓地几次？”
“这些年他过得开心吗？他想起过我母亲几次，去过我母亲墓地几次？”
跪在秦怀玉遗像前的男人，背对着秦凡和老爷子，听到秦凡的话，愧疚的无地自容。
当年他跟秦凡生母分手的时候，
他并不知道秦凡生母怀孕了。
他提出来分手后，他对自己说他的心死了，他的心将全部赴在他的理想上。
他要断的干干净净，
一来是为了断了自己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