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他修的路通过。”
“原来如此,那他真的太恶毒了。”陈醉立刻说道。
“这只是小恶,还有更恶毒的。”小风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几乎要从瞳孔里跳出来:“他是中途搬来我们村的,刚开始我们村有个郎中,他来之后,先前那郎中无疾而终。我们每个人有病都去找他,无论生了什么病,在他的医治下,都能得到缓解,刚开始我们把他叫做神医,叫做善人……可是后来,我们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了?”宇文莲忍不住插嘴道。
“无论什么病,经他治疗之后,都能得到缓解,但过段时间之后,病又复发了,反而更严重了,我们不得不再去找他,找他之后,又能缓解一段时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风眼睛里已经装满了泪水。
“你们就没想过出村找其他郎中吗?”陈醉有些疑惑。
“想过,也试过,”小风叹了一口气,“但去别人那里根本治不了,连缓解都得不到缓解,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回来找他,至少,他能让我们在无法忍受痛苦的时候,得到一丝缓解。”
陈醉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手法呢?
小风见他在思考,便答疑一般,说道:“我们大伙都发现这里面有问题,大家众说纷纭,但我觉得,最可能的一种推测是,我们都中毒了,他每次看病,都在药里面下毒,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太恶毒了!”宇文莲忍不住说道。
“不一定,”陈醉摇头,“我是说不一定是毒,但不否认他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我中毒不要紧,”小风看了他一眼,又缓缓说道,“后来我发现我女儿小花也中毒了,她才几岁啊,这畜生居然对小孩子都不放过,我气不过,就联合几个村里壮汉去质问他,莫大善人当时耐心跟我们解释,说他从来没想过要害我们,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希望我们再给他一些时间。争吵毫无结果,当晚与我同去那几个人就莫名其妙死了,我听到风声,赶紧装疯,这才逃过一劫。”
这时花铁柱又悄悄走回来,坐在门槛上,望着门外,却在对陈醉说话:“所以我才几次三番地告诉你们,让你们离开,你们这属于送羊入虎口啊,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