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切都在之前就被安排好。
像个提线木偶。
而这出质问的局面,也是人一手促成的。
他也在被动的接受。
陈弈的表现被向淮元看在眼里,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很快隐去。抬起手拍了拍郑峰的肩膀,缓和气氛:“行了,就算和江临离开,这些病人都难对付,你就能对付那唯一的医生了?”
向淮元又反手拍了一下郑峰的后背一巴掌,尾音拉长:“你可连我都打不过。”
被向淮元打了一下,郑峰扭头看着向淮元,刚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情绪低沉的陈弈,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被向淮元当枪使了,明明是他先说出陈弈有问题的,可现在反倒是他当起了和事佬。
俩神经病。
郑峰闭嘴了,不打算掺和这两人的试探了,默默朝着陈弈挪了一步,站在两人之间不再说话。
可郑峰心中也随之涌起一些疑问,为什么他会忽然控制不住情绪,会选择直接质问陈弈,明明这对他极为不利,他不可能这么做的。
可刚刚,他却一股脑的质问,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郑峰心中升起一丝烦躁不安,悄悄的瞥了眼陈弈,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立马垂下眼帘,掩藏住情绪。
陈弈低着头,看起来整个人情绪都有些低迷,但眼底却无丝毫的茫然。
不管来到儿科是不是意外,这些是不是也早就被之前的他安排好。
其实当他遇到第一个孩子,从他手上得到那个猴子玩偶后,陈弈就察觉到一些东西在改变。
玩偶越变越小,直至不知何时消失,而随着玩偶的几次变小,与此同时,陈弈闪回记忆的次数也就越频繁。
这之间绝对有联系,这是陈弈的直觉。
只是在没遇到红兔子,还得知有其他孩子的情况前,陈弈并没有将这两者联系起来而已。
混沌模糊的记忆,并不是完全的无用。
陈弈站起身低头看着脚下干净整洁的床,忽然开口:“你们说到处都是油漆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一尘不染的一张床呢?”
一尘不染。
向淮元听出陈弈的话外音,走到床边扯下白色的毛毯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