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如果陈弈能去截胡,这些东西就能助力陈弈快速成长,增强他的力量。
“砰!”
忽然,陈弈耳边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重物落地的声音,陈弈迅速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场景又变了,只是这一次,是一条挂满了白色帷幔的长廊,陈弈站在长廊前,停顿了片刻,扭头看了眼楼梯间的房门,房门半掩着,但陈弈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感到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收回了视线,陈弈走进长廊,天花板上悬挂着垂下来的白布,错落分布,无风自动。
陈弈越往前走,白布就越多,层层叠叠,几乎没有了空隙,越往前走,白布的底下就渐渐出现了一些斑驳的血迹,血迹颜色暗沉,像是飞溅到白布上的,格外醒目。
再往前,视线就完全被密集的白布占据,陈弈只能动手掀开一层又一层的布,才能继续向前走。
而这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烛火的味道,终于,不知道掀开了多少层白布后,眼前突然空旷了。
陈弈走到了尽头,而放眼望去,这里似乎是一座灵堂。
中间摆放着一副黑色的灵柩,周围环绕着鲜花,仔细一看,那花还有点眼熟,似乎就是陈弈在录像里,看到的那朵别在周清外婆鬓边的小花。
陈弈沉默了,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发生在他面前时,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猜到结局的成就感。
陈弈走近观察起来,灵柩前方,还摆放着几支白色的蜡烛,烛光在微风中摇曳不定,忽明忽暗。
地上洒满了白色的花瓣,现在都还有花瓣飘落,陈弈抬头望去,顶部的横梁上也挂满了白布,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仿佛无尽延伸,没有尽头。
陈弈收回视线,看向了正前方桌上摆着的相框,里面没有照片,只有一朵早已枯萎的花。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白布飘动,簌簌作响。
“那天的风很大,吹得我都睁不开眼,好像还下雨了,乡下的路啊,全是泥巴的,又在山沟沟里,还得走路上,不能踩到别人的庄稼,这是外婆教的,庄稼是农户的命根子,不能作贱了。”
“我是回家的吗?好像又不是,那天我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了二舅的电话,他说外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