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竟是傅景渊。傅景渊眯着眼看着她:“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兰姿意脸一红,举手中的酒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并不觉得我在偷听,准确来说,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傅景渊似笑非笑:“你是兰姿丽的堂妹,听说你们的联系并不多,没看出来,你还挺关心她。”
兰姿意点头:“方便说说是怎么回事吗?你既有青梅,为什么还来招惹我大堂姐?”
傅景渊顺手端起一杯果洒,轻轻抿了一口,“没什么好说的,有一个恋爱脑满级,总干些自我感动事的狗皮膏药。”
“恋爱脑失去理智的女人最可怕,会自我感动,嫉妒成性的重度恋爱脑患者尤其可怕。
我大堂姐是我大伯,大伯母唯一的女儿,虽然不完美,但也是掌上珠。
你如果对她有情,请处理好遗留的感情问题,别把危险带到她身边。”
说这个话,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太合适,但为了大伯,大伯母曾经对她的照顾,爱屋及乌也要尽份心。
没等傅景渊说什么,她放下杯子点点头离开。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好,对方是聪明人,相信知道该怎么做。
当她回到大厅路,不时有人来跟她打招呼问好,一直保持应酬时的微笑,兰姿意感觉时面部肌肉越来越僵硬。
度过最开始的尴尬无助,兰姿丽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又恢复了自信迷人的模样。
兰知昱和苏瑶也从舞池回来,几个人相视一笑,这场宴会的热闹还远没有结束,每个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继续投入到这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涌动的社交场中。
偏安一隅,再无兴趣应酬,自觉个人状态不好,想要静静调整一下自己。
傅景渊低低地自言自语道:“心跳会不受控制,我确定真的是那种感觉……”
又玩了一阵,苏瑶有事提前退场,兰知昱一直送到大门口,两人交换了通信号,约定好以后经常联系。
兰知昱刚一返回,就迎上两双兴奋的的眼睛:“怎么样?确定是你的理想型不?”兰姿意问。
“儿子,心动了没?”何佳雨还想多打趣儿子几句,可以想到,他那被人老了翻脸的狗脾气,便有做摆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