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小茗,我不是让舅舅一家照顾你吗?”刘琴问道,
“舅舅?别提他了,他在家说话根本不好使。你不在的日子里,舅妈天天让我干这干那,动不动还不让我吃饭,让我睡地板,我早就受够她不在他家住了。”张茗说道。
“天呀,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你,造孽呀!都是我造的孽呀!当年在洛阳村我和你们爸爸刚生下你们俩时笙儿就生病了,一直看不好,村里人就开始传言说我是丧门星,说是我给张家带来了灾难。”
“一开始我一直忍着随便别人怎么说,可有一天笙儿病情又发作,你们爸爸和爷爷将笙儿送到医院,我跑去寺庙拜佛求签请佛祖保佑,结果解签人也说我这人命硬,会克死家人,只有我离开才能破解。”
“当我回到家接到你们爸爸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说笙儿不行了,让我要有心理准备,当时我真是感觉天要塌了。”
“回想起大家的传言以及寺庙的签解,我有点相信了。我不想听到笙儿的噩耗,我不想听到别人骂我是丧门星,与其在家里克死笙儿,不如早点离开可以换个笙儿活命的希望,所以我抱着茗儿从此离开洛阳村……”
“我造孽呀!害笙儿这么多年没有享受到母爱,笙儿,妈对不起你。”
刘琴痛苦的回忆道。
“妈,都是那该死的谣言才害得我们母子分离这么久,这不怪你,您不是丧门星,您是我的福星,您看现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而且我的病也已经彻底治好。妈,儿子我长大了,以后我们要生活在一起,我们不要分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中伤我们了。”张笙伤心地搂住刘琴哽咽道。
“嗯,好好,妈听你的。”刘琴不住地点头。
“干妈,后来您有再回洛阳村打听张笙的消息吗?”身边的杨箐桦问道。
“没有。我偷偷的祈祷笙儿可以活着,但我感觉当时的情况下笙儿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我内心里又害怕笙儿不在了,根本不敢打听笙儿的情况,我自欺欺人地选择性地忘记洛阳村,忘记笙儿,这么多年这种矛盾的心情一直折磨着我。”
刘琴继续说道:
“我带着茗儿回到滨城住在你们外公家,因为我的户口一直没迁走,所以茗儿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