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草小动物说话没什么问题,只有当花草回答的时候才需要检查自己的精神状态。
当晚,石天在西湖边上一座小城镇住下,点了一家多年老店的拿手好菜,准备欣赏西湖夜景。
菜的味道一般,但有些特色,值得吃几口;夜景也一般,但这样静谧宁静,一片漆黑,只有两三点星火的西湖也有些新奇。
“踏踏……”
什么叫冤家路窄啊,刚刚登上酒楼顶层的向问天忍不住想到。
此时,他正跟在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身后,看那老人苍白的皮肤就知道已多年不见太阳。
“教主,请坐。”向问天抢在店小二之前将顶层另一边的桌子擦了几下,示意任我行道。
没想到任我行盯着石天看了看,声音沙哑而缓慢道:“不必,我要看看这片压了我十二年的湖景。”
唯一能欣赏湖景全貌的只有石天那张桌子。
任我行不管不顾径直过去坐下,顺便用眼神示意向问天:将这个年轻人弄走,不要打扰老子的雅兴。
他觉得虽然十二年没见了,但以向问天和自己的默契,理解这个意思并不困难。
“呃……金兄弟,你且随我来,我们这边说话。”向问天客客气气道。
任我行稍微惊讶了一下,又觉得无所谓,毕竟十二年过去了,手下人结交江湖朋友没什么不对。
“不用了,童先生有话尽管说,事无不可对人言。”石天摆摆手,随意道。
由于现在两人坐着,一人站着,这姿态仿佛向问天是个仆人,石天是个主人一般。
任我行有些兴趣地看了看二人。
“这个,金兄弟,你还是随我来一下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交谈。”
“诶,童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石天拒绝道,“你我萍水相逢,不过点头之交。你有什么大事需要同我商量呢?我既不知你家中老少几人,又不知你何门何派,秉性如何,你若求我办事,我劝你还是莫开尊口。若没有所求,何需避开他人。”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算客气了。
向问天的脾气逐渐上来,尤其是身边有任我行撑腰,便道:“金兄弟,好歹话我也都说过了,你若执意不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