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听闻此消息,怅然若失了许久。
老太太白氏那边更是长叹了一口气,自家的正经曾孙曾孙女,回京了,侯府这边是例行公事的来请了安,吃了饭。
倒是兰家那边,直接小住了。
这亲疏分明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傅知简没忍住抱怨了两句,大意就是这么大的喜事,傅知易也没通知侯府,居然就去兰家小住了,这不是告诉别人,他们生分了?
胡氏这几年,对傅知简也早就冷了心肠了。
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侯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把三房分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怕生分了?想给侯爷求情,害得四弟妹动胎气早产的时候,怎么不说怕生分了?”
“就这件件桩桩,换谁心里没点疙瘩?四弟和四弟妹已经算是体面人了,回京城后,第一时间就回了侯府,面子也只给足了侯府了。”
“还想怎么样?你也不想想,你打的那个主意,就算四弟和四弟妹在家,只怕也不能答应。”
“早就分家的堂兄弟,人家的闺女得封乡主,真想庆祝,自家哪里办不得宴席?非要跑到咱们侯府来?名不正言不顺的,让人说嘴?”
“我说侯爷,四弟是什么人,你比我这个妇道人家更清楚。那就不是任由人拿捏的性子。当初我可记得四弟是支持侯爷你的,你们的关系还相当不错,后来渐行渐远,你就真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有了好处就沾上去,有了祸事就一推六,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何况还是堂兄弟?”
“您难道忘记了傅知明那个畜生了?”
“依着我的话,侯爷你消停些,少蹦跶些,不给四弟和四弟妹添麻烦,只怕还好些。”
“若这样下去,真让四弟厌了侯府,现在是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活着,四弟那边还要顾忌一二,若是老爷子和老太太不在世了,你是想跟四弟他们一家子老死不相往来吗?”
胡氏一番话,几乎没将傅知简的脸皮给扯下来,顺带再踩了两脚。
傅知简脸上挂不住,给自己挽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自己?还不是为了侯府和博哥儿将来?”
“你倒好,半点暖心的话不说,反倒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