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结束，张秉之没力气说话，只能简要总结。
他猜不止是因为神明的问题，这一路上为了对抗他们，那个伪神早就不行了，现在的自爆恐怕也是一种自保。
“行，我知道了，你们好好休息。”
话落，他看向一旁的祁溟寒，大概扫视一遍，没有发现伤处，默默松了口气，“你怎么样？”
“还好，没有受伤。”
白钰泽点点头，准备离开病房去找医生拿药，却被祁溟寒叫住，“你呢？”
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没事，不用担心，等我帮前辈控制住伤势，就来找你们。”
“没事，你不用急，注意安全。”
“嗯。”
——
病房内，厌炽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哪怕衣服裹得严实，却依旧无法掩盖腹部那明显的凹陷，看一眼就会想到下面是怎样的惨。
其实他能听到白钰泽和肉松的对话，只是太过虚弱，睁不开眼睛，听到关门声响起，他知道那是白钰泽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和肉松，他对这个小玩意儿向来不屑一顾，有白钰泽的恐吓，量他也不敢做什么。
肉松看着床上的人，内心很是煎熬，想要为他做些什么，但是吧，上司不允许，想要帮他彻底了结痛苦吧，活阎王不允许。
思索一番，他帮厌炽擦一擦身上的血，换身干净衣服总行吧，这样哪怕是出什么事，也能走得干净些。
“你别动哈，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千万别动。”
刚才那飚血的画面已经给他造成阴影，这要是无关紧要的人也就罢了，这是厌炽，出什么差错，他就完了。
他找出毛巾，手还没落下，就传来了敲门声，动作一顿，警惕地看向门口，这不是白钰泽，他能感知到。
肉松虽说外表是人畜无害的小男孩，但他的实力可不是小孩儿，白钰泽他收拾不了，不代表其他东西也可以随意欺负他。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门口，听着那有节奏的敲门声，声音、力道全部一致，包括中间的停顿，就好像外边是一个被设定好的机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