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大方向的计划后，后面便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林云沉思片刻，突然问了一句。
“对了，照你刚才话里的意思，那终焉之主，还有过普通人的时候？”
“嗯……的确是有。”
对于这个问题，月清弦轻叹一声，似乎是在为什么感到悲哀一样。
“说来，最初的她是个极为单纯的赤子，本身也并无善恶的概念，就像是终焉概念本身一样。”
本质上，终焉之主还是终焉概念衍生出的事物，因而在最初之事，便是同样的无善无恶。
林云眉头微挑，当即问道。
“既然单纯，那为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提及此事，月清弦的叹息之声更盛。
“无它，自然是受到人性的污染，认为这个世界，宇宙，乃至生灵都并无存在的意义。”
林云若有所思，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懂了，合着就是黑化了呗。”
不过想想倒也释然，不说远的，就拿玄天大陆来说。
倘若有一个性格单纯的少女，凭空出现在那个世界，在无人庇护的情况下，必然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劫难。
而这确实也是人的劣根性，更别说还有许多邪恶到家的邪修！
换做是谁，若是见证这一切，可能都会黑化的吧。
此时，林云忽然想到个方法。
“你说，我试着拯救一下她怎么样？”
毕竟要是现在的终焉之主，是因为黑化才变成这样，那如果将对方引向正途，未来岂不是会变了？
只不过，这个想法立马就被月清弦给否定了。
“这是不切实际的事情。”
月清弦微微摇头，解释道。
“其一，要改变她的命运，恐怕需要你有足以背负整个宇宙的气运，万一你担负不起，可能会在动手时被踢出。”
“其二，你能改变她一时，未来能够守护的了她一世吗？”
“迟早有一天，她还是会直面人性最本质的黑暗与恶意并黑化。”
经她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不太合适。
“算了，我也就随口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