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碎片飞溅刮出来的血痕，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狼狈不堪。
再瞧他的脚下四周，满地都是那碎成一片片的瓷片，在微弱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是我。\" 秦词安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两个字来，他的声音仿佛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一般，显得格外艰涩难听。
话音刚落，秦词安就瞧见眼前之人像是要迈步朝自己走来。
\"别动！\" 他心猛然揪起，急忙出声喝止。
褚子玉下床时并没有穿鞋，这样一脚踩下去，恐怕是十天半月都还好不了。
秦词安看见秦玉身形一僵，好似才听出他的声音。
他缓缓抬起头来，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王爷这又是演哪一出？莫不是来看我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