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纷纷:“此番儒教出战之人到底是谁,莫不是怯战了?”
“怯战也情有可原,毕竟了缘大师可是万古不遇的佛门中兴之子,年纪小,辈分又极高,儒教这边若不派位先生上去,怕是胜不了,可若是派先生上场,难免落下个以大欺小的骂名。这第一场,儒教怕是难了!”
“真要论辈分,了缘大师当与大先生和祭酒一辈,到底是谁以大欺小。”
“你还不了解佛门的做派吗?辈分大了就比年纪,年纪大了就比辈分,无论怎么说,总归是他们占便宜!”
“说来也是,他们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了缘再度睁眼:“大先生,若齐施主不来,索性便派另一人上场吧。”
“不急,还有片刻。”
大先生依旧如此,丝毫不见半点心急。
了缘轻叹道:“他若再不来,贫僧这一场,便要不战而胜了。”
了缘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爽朗笑声自天际传来:“呵呵!了缘大师,你还真是心急,我不过是因为贪睡晚来了片刻,又未迟到,你便这般急不可耐,莫不是怕再输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