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会儿他逐渐适应了,但我看他是两只脚同时踩的,就是一只脚油门,一只脚刹车。
我告诉他这样不安全,最好用一只脚。
他不听,说能走就行,这样开着还得劲儿。
我没在管,随他了。
大半夜码头没人,我两坐在石台阶上,看着夜幕下一望无际的千岛湖,吹风,发呆。
“木偶会的那两个老头,很强吗?”
“很强,一个叫刘建军,一个叫刘建业。”
“比你如何?”
“不知道,没打过。”
我疑惑问:“闭口禅是佛教的一种修心法门,用来练功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屎无常想了想,道:“小子,这么和你讲吧,谢起榕练的是内气,我练的是道体,还有种东西叫禅武,练的是心,所谓口闭心沉,万籁皆寂,开口之时,万物皆景。闭口时间长了,内心对外界任何事物的感知度会提高到另一个档次,那种境界,是普通人理解不了的档次。”
“你练的是道体?道体又是什么?和传统练体不同?”
“完全不同,比你认知中的练体高了十个档次。”
他指着我道:“木偶会那两个老哑巴,本就是一母双胎,闭口禅功修了一甲子,他们就算都闭上眼,也能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二人联手起来是一加一大于二,很麻烦,我没有把握稳赢,当年赵清晚为了请他们,也付出了很大代价。”
这时,湖风吹来了一个空矿泉水瓶,滚到了我们脚下。
屎无常弯腰捡起来,他拧开盖子,吹满气后又将盖子拧紧了。
他将瓶子对准我,两根手指捏住瓶身,不断加力。
“砰的一声!!!”
瓶盖儿蹦飞到了我脸上,打的脸生疼。
“小子,明白了没有?”
“把盖子盖上,瓶子内气越足,破坏力更大。”
“两个老哑巴体内积攒的气比谢起榕还要强,一旦气从口出,破坏力就跟这瓶子一样。”
我疑惑道:“他们不拉屎?如果拉屎的时候不小心放了一个屁,不得把厕所炸个坑?”
屎无常吸了口烟,说道:“炸个坑?你以为拉的是手榴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