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地看向脏孩儿,忍不住笑道:“你这小叫花子,路子还挺广,前年才出一个的伴生剑心,居然让你给遇到了,还在背后编排人家,真不知你这番话若说给那些练剑的痴人,会有什么反应。”
脏孩儿没明白啥意思,但为了避免尴尬,却又一个劲地傻笑,道:“既然剑修都是神经病,那我就不练了,那个……”
他欲言又止,又作出一副想要从白箬潇身上捞点好处的贱兮兮表情,“老大,你知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克制剑道的?”
白箬潇本来以为他要求索白家拳法,刚想严词拒绝,却是微微一愣,不解道:“为何问这个?”
脏孩儿得意洋洋道:“当然是有朝一日,打得史小奋那家伙满地找牙了!而且天下耍剑的这么多,我学一门克制剑法的路数,岂不是大半个天下修行人都能被我踩在脚下了?”
能将大言不惭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的,白箬潇还真是生平仅见,虽然心中觉得滑稽可笑,但她还是给了脏孩儿一个答案,
“众所周知,各类兵刃中,枪法最克制剑法。”
“好,那我之后就学一门枪法!”
脏孩儿激情澎湃,想象着那个文盲小白脸败倒在他的兽皮裙下,然后鼻青脸肿地作诗求饶的场景,一时间陷入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