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需不需要?”
许震手里拿着还没干的白玉莲花,一脸憨笑地道:“嘿嘿,御药房我进去过,可没这的灵药好啊!”
他感慨中还有点小兴奋,傻呵呵笑着继续看周围的人们争抢灵药。
万祯身子微颤,似乎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微耷拉着脸道:“那你说,咱要不要给御药房添点好货?”
“哈哈哈,要啊!”
许震还在傻笑,“七老爷您准备从哪进货?”
万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能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张傻脸,道:“我看这就挺好,便宜。”
许震恍然,道:“哦,我明白了!您是要从现在这些人手里收购?”
“闭嘴!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别再说话了。”
万祯忍无可忍,声音发颤地命令道,“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拔草药,能拔多少拔多少!”
许震娇躯一颤,浮夸的胸肌也随之抖擞,终于明白王爷的意思,急忙开始学着周围人的样子拔药。
只是许震在加入拔药人群之前,还忙不迭地将手中的白玉莲花塞进万祯手心里。
许震沾沾自喜,这可是我第一次摸王爷的心肝小宝贝呢!冰冰凉凉的呢,嘿嘿!
万祯低头不语,凝视着手中的白玉莲花。
湿润的感觉传到万祯手掌,腥臊的味道却已然袭上心头。
……
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混乱、嘈杂,脏孩儿身上那股异样感觉越发浓烈。
他忍不住地发抖,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从心底蔓延。
脏孩儿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渴望期待什么,他并没有像周围人一样贪心于那些草药。
但他的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与外界的嘈杂混乱形成某种沟通,它张着大嘴,寻觅、吸取着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受。
脏孩儿微微有些舒畅,是那种从内心深处,再到肌肤血肉的全身全心,都进入了一种妙不可言的舒展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
脏孩儿纳闷极了,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更不知道这种感觉的根源是什么。
他只是隐约中琢磨着,好像周围人们拔出草药的心情越是喜悦,争抢得越是激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