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饿你到明天中午!”
伙计撒了气,这才瞪着眼悻悻离去。
脏孩儿驻足看着不远处的一切发生,眉梢紧锁。
下一刻,脏孩儿就走到了那个洗碗男孩的跟前。
可男孩却像没看见他一样,只自顾自地低着头干活,
不敢有一丁点儿多余动作,哪怕是眼珠转向别处都不敢。
脏孩儿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干活。
史小奋发现身后人没了,环视一圈也跑了过来,问道:“脏兄跑人家后院来干嘛?”
“你看。”
脏孩儿指着与他们年纪相仿的洗碗男孩,“他刚才被打了,又被骂了,却一声不吭。”
史小奋沉下心来,道:“脏兄要说什么?”
脏孩儿继续道:“你我走过来,他没有反应,你我说话,他还是没反应。”
史小奋颦眉劝道:“你我外人,不好插手人家的事。”
可脏孩儿还是面色微黯地道:“可他不聋不哑不瞎,却不像个活人。”
“脏兄,他应是因这次山脉崩塌而逃来的难民。”史小奋解释,“如今这座城里,难民活着都是不易,你我还是不要耽误他干活才好。”
脏孩儿怔然,眼中尽是不解之意,“为什么?”
“命,这是他的命。”
史小奋口中轻叹,“这天下有它自己的规则造化,走吧。”
说罢,史小奋拍拍脏孩儿肩膀,示意其回去。
脏孩儿深吸口气,眉宇间似乎有氤氲不消,却还是点了点头。
“史兄说的是,我在这站着,只会给他继续增添痛苦。”
脏孩儿随史小奋离开,同时也说出了心中所想,
“但这样的规则造化,我不喜欢!”
史小奋微笑颔首,回道:“我也不喜欢!”
而听着那两个同龄人离开的脚步声,一直闷头洗碗的男孩儿,才刚刚敢用眼角余光看向他们。
……
酒楼雅间内,
侍女小绮呆呆坐着,
哪怕只是离开他家少爷片刻,这人前刚强的钢枪少女也似丢了魂儿。
房门打开,小绮立马起身迎接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