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贩却也能吃力不讨好地对待。
而自己只不过睡个觉,却遭到他们无情驱赶。
这世道,还真是没地方说理了!
回头看了看脏孩儿愤愤不平的样子,掌柜的问道:“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呢?”
“不能说。”脏孩儿话中带气道。
掌柜会意,点头道:“嗯,鸠佬安排的缜密,不能说就不能说吧。”
脏孩儿突然问道:“外面那些人,是不是就是书里说的势利眼?”
掌柜微微一滞,颔首笑道:“算是吧,谁不是呢?”
他的话中有些感慨,而脏孩儿偷偷白了他一眼:原来如此,那这小老头也是个势利眼,看见那个姓史的一口一个公子叫着,好像多亲近似的!哼!
似乎看出了脏孩儿的想法,掌柜的道:“如你所见,我的确对那史公子态度不同,因为他是稀客中的稀客,光是他那个黑色观书牌,就是这整个大夏国土内也不足十几二十个的稀罕物了。”
“不到二十个?这么少!”
脏孩儿有些吃惊,旋即又问道,“所以说那观书牌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
这回轮到书坊掌柜的诧异了。
“我怎么知道,从前都是鸠佬来借书的,我又没来过。”
掌柜的恍然,徐徐解释道:“所谓观书牌,就是大夏朝廷颁发给每家每户,用来买书借书的凭证。”
“买个书还得要凭证?为什么?”脏孩儿十分不解。
掌柜的目光微散,显露出一抹恍然之意,道:“因为什么人,需要看什么书,能看什么书,都是有区别的。”
“看书就看书,能有何区别?”
掌柜的缓缓举起一只手掌,给他掰着手指讲解道:“第一种:为农者,持绿色观书牌,只可浏览耕种、畜牧、渔获类的农业书籍。为农三代以上,直至第四代,方可借阅其他类别的任意书籍,每年享有一次机会,并且只准借阅,不准购买。”
“第二种:为商者,持褐色观书牌,只可浏览经商之道的有关书籍,以及少量农业书籍。同样是为商三代以上,直至第四代,方可借阅其余类别,每年一次机会,同样只准借阅,不准购买。且不论商户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