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抓起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啪的就是一巴掌：“说，你们是哪国的奸细？盔甲又是哪来的？”
那人本来就是晕着的，结果又被李长沅一巴掌给拍醒了。
他自然是不肯说的。
但李长沅的巴掌审问法，也是实践过，嘴硬的阎王宴宴主魏意、还有那些森罗殿的杀手都见识过，也都交代了出来。
眼前这位奸细，看起来不像是比魏意他们还厉害的。
于是在挨了李长沅好几个巴掌后，脑子嗡嗡作响的奸细艰难的开口：“我、我们听命于大人，不、不知道是哪国的。”
李长沅啪的又是一巴掌，疼得奸细感觉自己要晕厥过去了，他连忙道：“但我知道一点，去年蝶落院那个据点，是我们的，被大玄的官兵给捣毁了。”
“大人说，要我们报仇。”
生怕自己说慢了又被扇巴掌，奸细吐了口血又继续道：“那盔甲在、在那座山上，大人说，有人写信让我们去拿的。其他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
强忍着疼痛说完这些话，奸细的气息又弱了几分。
“你们是不是埋伏在这里要杀武王？”
奸细点头。
武王黑着脸：“是谁泄露了本王的行踪？”
武王随从朝着后面那十几个乔装打扮的侍卫看过去，侍卫齐齐跪下表示不是他们。
不过这个情况奸细是不清楚的，他摇着头：“我们听大人命令而来。”
武王道：“哪个是你们的大人？”
奸细被李长沅的巴掌扇得眼冒星光，加上天色又暗，他根本就指认不出来。
李长沅挨个抓着穿盔甲的人凑到奸细面前：“是这个吗？”
奸细眼冒星光的摇头。
又抓了一个：“这个呢？”
奸细晕着脑袋摇头。
李长沅把穿着盔甲的人都抓来认完了，奸细还摇头。
李长沅啪得又给了他一巴掌：“你骗我呢？穿盔甲的都给你看完了，一个都不是？难道你是？”
奸细刚想说，第一个跟第二个，他压根就没看清。
所以应该在那两个之间，但是他说不出来了，因为他这回成功的又被拍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