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上来看，他因为部分血肉都是呈现污泥的样子，要说比神的样子，确实是更接近污泥的。
而他也有被污泥污染的可能性，颜常清一时之间也无法分辨。
他又看向颜书芹：
“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他决定先听听颜书芹的说法，事关空岛的大事，他不想草率做出决定。
颜书芹沉默了一下说道：
“之前另一个颜书芹是不是告诉你，我来自二周目的世界？”
“其实不对，她才是二周目的。”
“这不可能！”颜常清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话，之前的颜书芹的说词并没有逻辑上的漏洞：“你果然只是在骗我。”
“哥哥，先别急着下结论。”颜书芹继续补充道：“你现在所看到的不一定都真实的。”
“因为【信物】数值提高，很多出现在哥哥眼前的都是假象。”
“或许我如今的模样在哥哥的眼里可能是狰狞可怖的，但其实我和她的形象在哥哥的眼中正好相反。”
“她也是利用了这一点来蛊惑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完成最后的仪式，成为污泥的化身。”
“哥哥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出现的比我要晚的多。”
“如果她真是三周目才出现的，那么她更有优势，毕竟她在暗处，我在明处，真要说控制，也是她控制我，而不是我控制她。”
“她才是被污泥污染的那个，已经成为了污泥的傀儡，想要阻止我们跳出这个循环。”
“也不对……”颜书芹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意：“她在做的事情也是在让你跳出这个循环，只不过代价是空岛的毁灭，和哥哥变成污泥的化身。”
“我在经历二周目的时候，根本就狠不下心来对天鹅族人下手，更何况对我们的至亲。”
“所以我在尝试了各种办法无果后，再次见证了空岛的坠落。”
“这对我来说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仅是因为空岛的覆灭，还有父母和那些人的决定。”
“他们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污泥的影响，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选择让空岛下坠的。”
“可以说，他们是真正让空岛坠落的元凶。”
“而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