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圈毛可是最松软的,您快穿上试试,不然就这一身单薄的棉衣去到了西岭会冷到的。”
她没有拒绝,很顺从的让雪盏给她披上,系好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果然,一披上,感觉整个人都温暖了许多,忍不住将披风拢紧了些:“大哥总是对她如此的好,那这样总可以出门了吧?”
“少爷,请再稍等一下奴婢。”雪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看了她一眼,见她在大冬天的,也只是穿了两三件很薄的棉衣,下身的裙子更是夏日的薄款,不禁感觉到有些无奈:“相府这是短了你吃了还是短了你穿了?回去给她裹得严实点。”
“是。”
“对了,礼言,你也随她一同去。”她扭头对还在给榆树“穿棉衣”的礼言说道。
礼言对此并没有多问,只是绑绳子的速度加快了。
这次去西岭,她并没有想之前那次那样慢慢走过去,直接让人驶出了一辆马车。
因为是冬天,马车外又加了很厚很厚的车帘,坐在车厢里面连一丝寒风都透不进去。
礼言和雪盏想比,就是两个极端,却构成了她最为互补的两个贴身仆从。
此时坐在平稳行驶的马车里,雪盏很是新奇的,挑起了一点车帘左看右看,彷彿是难得放出笼的鸟儿一般,活泼的不像话。
礼言确实恰恰相反,自从上了马车以后,便一直很安静的在一个角落里坐着,要是不注意的话,可能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正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就听到雪盏喊了一句:“下雪了!”
嗯?又下雪了?她也挑开车帘往外一看,一瓣细白的雪便飘到了她的眼睫上,轻轻一眨眼便又落到脸颊上融化掉了,车厢外小雪纷纷扬扬,逐渐有变大的趋势,落在行人的肩头,彷彿漫天飘飞的柳絮。
放下车帘子,她问道:“可有准备了伞?”
礼言点头,道:“奴才准备了三把,都放在马车里了。”
她笑:“你办事,她总是最放心的。”
……
西岭,马车在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车伕在外唤道:“少爷,您说的兰亭就在半山腰上,雪天路滑,马车恐怕上不去啊。”
她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