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往这方面想过。
现在祁兴怀的话,却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
祁兴怀脸颊抽动,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不过转念一想,说漏嘴又怎么了?
反正他又不想回祁家,更不想当祁家人。
于是坦率地承认了,“没错,祁家并非永州城的人,永州城不过是祁家治下的一个小城。”
这番话信息量就大了。
凌天本以为,囚笼内外就像是一个个同心圆。
一环套一环。
但按祁兴怀说的,祁家……怕是大到超乎他的想象。
凌天有心追问,这时祁兴怀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对啊,就算你们知道我这酒坊可能是祁家人开的,也不敢来打扰才是。”
“就算你不怕,你应该也和祁家没有接触。”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t的!该不会是祁家人要来了吧?”
祁兴怀猛地跳起来,闷头就冲进柜台里面——这次他没有去动那根线,而是一把抓住柜台,想要掀起来。
但没成功。
之前那场战斗,耗尽了他的力气。
祁兴怀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凌天求助,“帮个忙,把柜台给我掀了。”
“……”
正好凌天也想看看柜台下面那个,他所感知不到的空间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一把扣住柜台边缘,用力一提。
整个柜台顿时飞了出去。
砸在墙角。
本就摇摇欲坠的酒坊,瞬间崩塌。
“我干!你是不是故意的?”
祁兴怀哀嚎一声,嗖的一下钻进柜台下方露出的漆黑洞口,凌天紧随而入。
两人刚进去,洞口就被埋了。
“咳咳咳……呸。”
祁兴怀吐掉钻进嘴里的土,手腕一翻,光亮出现,是一个小巧的露营灯。
他幽怨地看向凌天,“兄弟,我上辈子跟你有仇?”
“失误。”
凌天耸了耸肩。
其实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不给祁兴怀反应时间,好跟他一起进来。
祁兴怀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