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毕竟是生意人，有女客户也很正常。
谈的都是几千万上亿的大生意，也不是三两分钟就能说完的，有的时候聊起来，一天就结束了。
陶思妮拧眉，实话实说，“反正我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挺不一般的！就…怎么说，哎呀，反正你自己注意点吧！”
顾昭廷从未和任何的女人有过绯闻，突然出现了一个难免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而且，他们看起来似乎很熟，陶思妮早上进去送文件，还看到向来不苟言笑的顾昭廷，竟然对着那女人，痴痴地笑了。
方梨办完了离职手续，顾昭廷办公室的门还关着。
想到陶思妮说的话，她犹豫了一下，准备敲门进去。
毕竟好不容易来一趟公司，招呼也不和顾昭廷打一声，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只是她还没把门敲响，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迎面撞上的女人头发有些乱，脸上还有一道压痕，她满脸的困倦，像是刚刚睡醒一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