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
肖紫衿满心不服气,还想要开口辩驳,却被乔婉娩抬手制止了。
他只能愤恨地瞪了李莲花一眼,不再吭声。
乔婉娩心里清楚,李莲花或许不会对肖紫衿痛下杀手,但他那位兄长以及跃跃欲试的笛飞声,可是真的会动手的。
“相夷,你可是在怨我当时写了那封信?我只是太累了……”乔婉娩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苦涩,声音略显哽咽地说道。
“乔姑娘误会了,你并没有错,我也没资格怨你什么,当年是我年少轻狂,未曾顾及你的心思,让你受了委屈,你想要分开,我也能够理解,如今我也活得好好的,你不必再为那封信烦心,往后我们各自安好。”李相夷神色温和,语气诚挚地说道。
“好!”乔婉娩凝视着他许久,而后含泪微笑着应道,随后,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开了百川院。
肖紫衿恶狠狠地瞪了李莲花一眼,想要转身去追乔婉娩,却惊觉自己动弹不得,仿佛是被人点了穴道。
“泥满怼窝嘬了神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肖紫衿满心愤懑,大声喊道。
“自然是来清算一下当年的旧账,踩着我的名声,占了我的东西,你真以为我毫无脾气吗?”李莲花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应渊,心中知道是他动的手,并未多言,只是盯着肖紫衿,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窝木有,泥勺薛扣湓银!(我没有,你少血口喷人!)”肖紫衿怒声驳斥道。
李莲花不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佛彼白石几人身上。
石水当即直直地跪在地上,她当年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却也选择了随波逐流。
云彼丘仍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纪汉佛和白江鹑对视一眼,想要开口辩驳,但对上李莲花毫无波澜的双眸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在你们选择包庇云彼丘的时候,百川院便已然失去了作为江湖刑堂的意义,况且,江湖这些年发生的诸多命案、悬案都未能得到解决,由此可见,你们是如何尸位素餐、无所作为,我会以曾经四顾门门主的名义向监察司提出申请,让他们彻查你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至于朝廷是否会继续保留百川院刑堂之名,我管不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