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方向靠拢，尤其是和师尊在一起的时候。
她心中一直会有种将师尊占为己有的想法。
她认可这种想法。
但她心中的想法远不止如此，她有时会觉得君临很香，想要狠狠的咬上一口。
有时又想要将君临的心脏带走，再用秘术复活。
好在她还不会那种秘术。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会想将君临控制住，关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与自己日夜承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想。
她期待，但她又害怕，她觉得那样的自己肯定不会是师尊喜欢的模样。
所以她仓皇逃离了，或许这样自己可以冷静一些。
……
厄焰看着玉清雪离去的背影，开口说道：“她的精神状态还是有些不对，灵魂出了些问题。”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好像叫双重人格。”
厄柔立刻举起小手说道，她小说也不是白看的，虽然厄焰今天删了她不少的小说。
原因是那些小说会教坏她。
“嗯，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无需担心。”
君临点了点头道，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就在今天早上玉清雪出来的那一刻。
说的直白点，其实就和心魔差不多。
平常以乖巧可爱的模样为主，但心中一直会有着其它的想法，至于想法是什么，君临不知道。
因为他并没有去搜自己弟子的魂。
或许有一天玉清雪会表现出来，就像昨晚一样。
厄焰挑了挑眉，好奇问道：“你既然知道，不打算解决一下吗？双重人格，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两个弟子了吧，你选哪个？”
“额……我全都要！”
君临表示自己从来都是一个贪心的人。
如果哪一天玉清雪想要解决自身的麻烦，他不介意将另一个“玉清雪”也变成真实的存在。
那么一来，他就有两个弟子了。
完美！
“……”
厄焰撇撇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君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