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是有点大聪明在身上的。
宣明帝躺在床上，等着太监将刚入宫的妃子送来。
当妃子梳洗干净被送到宣明帝的床上，她含羞带怯地看着瞄着皇帝，脑子里想着入宫前接受的各种不可描述的教诲。
正要开口，宣明帝从枕头下掏出一本书。
“听说你好学，朕今日宠你，与你看一晚书如何。”
妃子：“？”
脱了裤子给她看这？
她能说不吗？
妃子硬扯出笑脸，从被窝里伸出手，她还企图勾引一下宣明帝。
下一秒就被宣明帝斥责了，他眼神坚定的像是想要入党，“别闹，看书，你有这心思放学习上多好。”
妃子：？
入宫前没人跟她说皇帝很好学啊。
也没人跟她说，侍寝是跟皇帝一块看书啊？
看书这个样子看是对的吗？
这样是对的吗？
宣明帝看得有点累，让一旁的妃子念给他听。
妃子有些嫌弃的看着送到自己手上的话本，但又不敢表露出什么情绪，怕被皇帝察觉，因此被厌弃。
但她实在不理解。
话本里面到底有谁啊？
看话本哪有侍寝有意思！
……确实比侍寝有意思。
妃子读着读着自己读进去了，有时候念得非常慢。
慢到宣明帝想要开二倍速。
有时候又会念得非常快，快到宣明帝想喊斯道普。
全看她自己看书的速度。
宣明帝鄙视地看了一眼沉浸在话本世界中的妃子，还好他准备了两本。
他早就说了，他总有自己的小聪明。
这不就拿下了？
换了个地方延续他的夜晚追更时光而已。
还成功拉入坑一位。
守在门外的太监宫女却是一晚上都没听到一点声音、一次叫水，彼此对视一眼。
不是，皇上难不成真……不行了？
但第二日妃子出来，双眼微红，眼下一片青黑，脚步虚浮，看上去还是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