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言唾弃道:“你能不能行,这酒楼好不容易有生意,不得想法子把客人留下来,何叔都能上台说书了,你咋就不能上去舞一个。”
季大富可怜无助的扒着门,“求你了闺女儿,这真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让我上台说两句我不如去死。”
季婉言:“我告诉你,你这个年纪正是闯的时候,赶紧跟我出去舞一个。”
“大方的谄媚一下客人。”
季大富:“我不,我真的不,我小家子气着呢,我要回去看故事了放开我……”
季婉言一把甩开他,恨铁不成钢,“难怪做那么多年生意越做越差,一看就是心思没在做生意上。”
季大富:“……”
这话有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感觉。
店内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看个热闹留下来的,没有打算点酒水美食什么的。
所以看着人多,其实没什么好忙的。
季婉言让人多搬来了椅子,让没有座位的人能够坐着休息,还免费给提供了花生米打发时间。
这倒是让一部分人有些不大好意思了,他们本来只是想听个开头就走的,没想到店内准备的这么周到。
何承看着底下攒动的人头,这些人大部分是为了看热闹留下来的,若是他讲的不够好,一个开头还未结束,可能人就会散去大半。
最后落得个尴尬的下场。
他清了清嗓子,转了下手中的折扇,进入状态,“话说在这世上有这样一位妙女子……”
说书是何承的看家本事,虽然已经许久未曾登台,也未曾说上一本喜爱的好书,但他说书的本事却是一点没落下。
说书不是全然照着本子一字不落的念,他有些改动,在上台之前,他反复将书看了好多遍。
甚至自己题了词,编了朗朗上口的诗。
在讲的时候,他的肢体和面部表情也随着剧情的发展而变动,并不是只有一张嘴在叙述故事。
底下原本还有人在窃窃私语说着话,逐渐的,底下没了声音,现场只有何承抑扬顿挫的声音在不断回荡着。
季大富从后头跑到前头来听,哪怕他已经从书上看过一遍故事了,但听专业说书人说书仍旧觉得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