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再见拓跋泽,他仿佛与之前大有所不同。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又仿佛说不清。
三千匹宝马良驹,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往年东宁国即便花重金,最多的时候,也只能购得七八百匹尚还算得上良驹而已。
可如今,拓跋泽竟会如此轻易便就应下自己三千,他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
一念至此。
为确保俨然此次已是自己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次机会,已是不许失败,只能成功,她赶忙叫来身旁的一名侍卫。
“来人!”
“属下在!”
梅汐媛吩咐其道:“你亲自带人去盯紧那条丧家之犬,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把戏?如若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来报。”
“遵命!”
侍卫领命后,便转身急急离去。
却忽又被叫了回来:“回来……”
侍卫不得已再次转回来,又问:“公主还有何吩咐?”
梅汐媛想了想,说:“再仔细查一查,看看他自打我们离开西秦后,都去过哪里?结交过哪些人?”
“是!”
“去吧!”
挥挥手,安排好一切。
方才对剩下的两名婢女和侍卫三人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都回去吧!”
闻声,一名婢女怀里抱着一件金黄色斗篷,朝其近身了过来,一边替其披上,一边关切道:“这西秦的确要比咱们东宁冷许多,晌午刚过,外面便冷的厉害,公主仔细不要冻着。”
另一婢女,将手炉也已经再次替其重新换好了热水,递到了梅汐媛的手里。
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气头上,此时便关切起婢女来,说:“你的脸,没事吧?”
婢女听了有些纳闷,遂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奴婢的脸怎么了,公主在说什么?”
梅汐媛这才抬起头来,却见方才那名婢女脸上的面巾此时已然不翼而飞。
而让她更意外的是,婢女的脸上白皙光滑,并没有任何新伤亦或旧伤的伤痕。
于是便惊诧地问:“你方才不是说热水溅到你脸上了吗,还在脸上挂了一方面巾!”
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