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那个张致远,他每天都在喂那个丫头解药?”
话说出口,想想却又似不对:“不对,张致远他怎么敢?他可是皇上您的人呀。他每日送去沉香阁的吃食都是由专人查验的,从未听说出过什么问题呀?”
璟帝并没有争辩,亦是觉得没有必要。
因为张致远的确够聪明,根本让他抓不到任何把柄。
可他却细致入微的观察了近半年,发现张致远的确已经变了。
沉默了一会儿,璟帝转而又继续方才的话题,说:“如果实在活不了,那也是她的命,怨不得别人。让她死在秦王府,岂不更好?蚍蜉,本就该呆在蚍蜉该呆的地方,就是死,亦应与同类抱团。”
大监想了想,顿反应过来连连叫好。
“妙妙妙……”
“真是太妙了!
“皇上英明!”
“现在,只等着守护者回宫了!”
说到这里,大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对了,长宁宫的奴才们前些日子收拾大殿,发现了一盆芍药花甚是奇特。原本开出的花是粉色,听说后来染了那北烈狗生前所喷出的一口鲜血,如今寒冬季节竟依然未曾凋谢,且开出的花颜色竟变成了朱红色,此物看似有些邪祟,问要不要丢掉?”
璟帝听了,亦觉似是有些神奇,一边若有所思着,嘴里跟着说道:“你说染上了血渍后的粉色芍药变成了朱红……”
大监点了点头。
璟帝遂心下里一想,道:“将它留着,想必她回来后,日日看着那抹红,将会更能刺激她的复仇之心!”
大监于是领命:“是!”
是夜。
秦王府,杏林阁。
所有人都静静地守候在这里。
程良看着从一早到现在,外面的天都已经快要黑了,心里不甚焦急,再也忍不住连连追问身旁的白袍男子。
“乐太医,怎么样了?”
“为何丁香到现在还不醒过来?”
“该不会是被浓烟给呛坏了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张致远,在我引燃后院的枯树藤后,他久久都不离开,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将他一并给带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