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往西北,本是南辕北辙,毫无关联。”
老车夫叹了口气,徐徐说道:“这件事,还得从那日,皇城里的天似是都快要塌了的那天说起。”
“那日,天空中电闪雷鸣。漫天倾盆大雨已经下了一整夜,却依旧还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若不是雨天车子少,能多赚点儿,草民亦不想在外奔波,便就亦不会遇见姑娘一个人无助地行走在街上……”
紧接着,老车夫便将暴雨那日从与衣上云相遇,再到街角撞车时起所发生的一切朝其娓娓道来。
听了老车夫所讲的一切,轩辕翰真真是惊呆了。
待到一回过神来,遂恍然大悟:“所以说,那日送信给本王,以及悄悄拿走那只镯子的人,竟就是本王的王妃?!”
此话一出,就连一旁立着的程良亦瞪大了眼睛惊呆了。
稍一回神,程良赶忙问:“那原本送信的人呢?”
老车夫回想片刻,说:“那日,衣姑娘在车上换了一套男子装扮后,说她知道秦王府在哪儿,要怎么走。于是便就让草民先将原本送信的人带回家中养伤。等我再回到家时,听贱内说,那人已经养好伤,说既然信已送到,还有更为重要的事,便就已经离开了!”
轩辕翰紧忙追问:“你所说的男子装扮,可是本王府里的侍卫的穿着?”
老车夫回头再次仔细瞥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两名守卫,打量了两人身上的衣着。
尔后复又转回过身来,朝其点点头,肯定地道:“没错,姑娘那日正是换上了与府上官爷一模一样的一套行装!”
恰时,程良插了一句话,说:“我们安插在各国的暗卫,亦都有府内侍卫的行装,以防随时回府。”
说着,顿回望向轩辕翰的脸:“如此想来,那原本该送信回府的,一定便就是我们安插在东宁国的人。”
轩辕翰紧紧握住暗藏在袖子下的双拳,已然追悔莫及:“一定是了!原来我们曾经距离如此之近,她就站在本王的面前,本王竟又一次没能识出她来!”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已完全确定那老车夫口中所说的人,再也毫无疑问的确是衣上云。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更多。
“她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