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药女真的懂好多呀!”
“怪不得之前伺候皇后娘娘的身边的几个婢女明明用的是同一样的药方,喝了丁药女的宫女病早都已经好了,而喝大药女所煎的药的宫女却是毫无起色,最后竟还拖成了重症,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呀!”
听到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非议纷纷,前任大药女的脸都被气绿了。
便忍不住指着人群,喝声道:“你们一个个都给我住嘴!不过都是些雕虫小技而已,有什么好显摆的。”
张院判悠哉悠哉地捋着自己的一缕小胡须,对此结果似是心中颇为满意。
想了想,便道:“如此看来,众所瞩目,这第二轮又是丁药女胜出了。那如今,便只剩下最后一轮比试了。”
目光忽然撇到了前任大药女的身上,见其一脸气急,便问她:“这场比试,已然是三局两胜,胜负已经分晓,不知你是否还要继续比下去呢?”
怎料前任大药女瞪着眼睛,依旧不屈不挠:“当然,自是要继续比下去,哪怕只还剩最后一局又如何?”
“如此,那比试的最后一题……”张院判见她亦是执着,事已至此,竟还不死心,
想着想着,忽然将目光望向身旁的衣上云,道:“这比试的最后一题,不如,就由王妃娘娘来出,如何?”
“我……”衣上云顿看向张院判的脸,张院判对其点了点头,示意她是可以的。
于是,衣上云抬头稍加思索便道:“那比试的最后一题便是……仁心。”
“仁心?”
“仁心是什么?”
“何谓仁心?”
“仁心当如何比试?”
闻此,人群里复又陷入哗声一片,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
衣上云遂解释道:“没错,仁心,医者仁心,大爱无疆,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张院判听到这四个字似是有些熟悉,顿回忆过往,片刻想起曾经在太子院里与其一道治愈太子天花之症的经历。那时的她,是那般的奋不顾身,心里眼里只有病患。
衣上云的仁心仁术,至今都还令他印象深刻,钦佩不已。
一回过神来,有些纳闷地问:“可这仁心又该如何比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