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下。
程良继续欣喜地道:“那拓跋泽以往一贯暴力,独断专政的作风,尤其是此次竟不惜以牺牲自己子民性命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被北烈的降将们传的到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如今已是令人发指,大失民心。所以我军都已经按照原计划从四面八方全部向腹地围攻去了。此次将计就计,我军可谓是彻底粉碎了拓跋泽的势力,相信这场战争,就快要结束了。”
岂料轩辕翰却一点儿也没有显露出程良所预期的那种动容,于是带着尴尬稍一回想,渐渐褪去了脸上的笑意缓缓道:“殿下,那个拓跋泽,他真的会告诉我们衣姑娘的下落吗?”
轩辕翰依旧不言亦不语,唯有眼睛慢慢抬起直死死盯视着大帐外拓跋泽离去的方向,似是一直还在心里满心期待着。
就在这时,耳旁忽然传来“嘚嘚嘚”的一阵愈来愈清晰的马蹄声。
轩辕翰听了,即刻紧张地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大帐外,出门放眼一看,见果然是拓跋泽方才骑走的那匹快马回来。
遂上前一把拽住缰绳,却只见其空荡荡的马鞍上唯独只系着一只小锦囊,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其扯了下来打开一看,竟是那只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七彩 金丝彩玉镯子。
程良着急地将其另一手里的小锦囊袋夺了过去,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一见除此之外再无他物,顿时将其揉作一团握在手心忿忿地叫骂道:“这条卑鄙下流,厚颜无耻的北烈狗,果然毫无一丝信誉可言!”
而轩辕翰只顾紧紧地攥住那只玉镯,将其放在自己的心口,嘴里喃喃道:“云儿,对不起,都怪本王,是本王一时疏忽大意,才让你受了这么多本不该由你来承受的苦……”
一旁的程良蹙紧眉头看着,听着,心都碎了……
许久后,待轩辕翰收拾好心情,便令众将士们拔营起兵,直捣腹地方向而去……
不久,衣上云日夜兼程,满心期待着终于赶到了轩辕翰之前所在的西秦军营处。
从腹地开始,在她来到西秦军营的一路上,所经之处到处皆在传说北烈国大皇子拓跋泽惨无人道,无力抵抗西秦大军,便丝毫不顾忌自己千千万万子民的安危,在水源里下入了一种名为“水精灵”之绝世奇毒,意图置西秦秦王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