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珠持续敲打着窗棂，拨动着苏挽歆的心弦，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心绪。
红酒的醇厚流连于舌尖，一呼一吸间也染上几分悠长的果香，上头的酒精无限放大人的感知。
房间里，有一个“不速之客”正在床尾的被子上等她。
小青把身体团成一个大大的棒棒糖，懒洋洋地趴着假寐，听到房门传来的动静，迅速睁开眼睛，竖瞳森冷锐利，直起脑袋盯着来人。
苏挽歆打开房门走进来，站在门后揉了揉疲乏的眼睛，通红的眼角长出几根红血丝，直到没那么胀痛才松手。
视线逐渐恢复适应房内的光线，耳边突兀地响起嘶嘶嘶地声音。
循声望去，定睛一看，她没想到小青竟自己主动找上门。
苏挽歆眸光一亮，心中生出些许的期冀。
她快步地走到床边，笑眯眯地用指腹摸了摸小青的脑袋，光滑的鳞片下是一片冰冷。
“怎么突然过来了？想我了？”
小青乖巧地上下点了点头，之后开始撒娇地歪头蹭她的手指。
“小青，你有话对我说？”
小青停下动作，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又继续蹭她。
苏挽歆松了口气，浮浮沉沉的心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眼眸中的黑雾散去几分，任由它在自己的手指上作乱，忽然来了兴致，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它蜷在一起的身体。
冰冰凉凉的，正好拂去她体内的燥热。
可惜，她空得动物们的喜爱，却无法和他们交流。
“那接下来我说的话，如果对，你就上下点点头，如果不对，你就左右摇摇头，好吗？”
小青特别喜欢苏挽歆的触摸，唯命是从地点了点头。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沉思片刻后，才慢吞吞地开口。
“师父当年让你留在商淮熠身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小青缠上她的手背蹭蹭蹭，好像在消化完信息，过了一会才停下来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道目的到底是什么。
“商淮熠知道这件事吗？”
小青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苏挽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