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森寒气息萦绕着沈砚川,他站在把守的两人跟前,身形如松,一米九的身高哪怕什么都不做,光站着就已经可以给人带来无形的压迫,更别提他冰冷如寒铁的语气,以及眉眼间凝聚的不耐烦。
但在其位尽其责,把守的人也硬着头皮没有挪开半步,用颤抖地声线做无谓的抵抗。
“先生,上面是我们老板的私人场地,无关人等不得上前。”
话音刚落,他们就被沈砚川掀翻在地,长腿一迈踏上楼梯,快速往三楼而去。
留一地的狼藉给追出门的于飞来收拾。
他们一行三人从电梯走出来,谢允舒和苏挽歆走在前边,贺淮之走在两人的后边。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演出,苏挽歆的状态总算是正常一点了,与谢允舒聊天时的眼眸偶尔会闪过一丝波澜。
三楼的电梯在楼梯口的前边,所以等沈砚川来到三楼,站在走廊的尽头,正好能看到他们三人的背影。
近乡情怯,原来也可以用在当下的情形。
沈砚川的双脚顿感千斤重,喉间汹涌的情绪糊住嗓子,他既发不出声音,也迈不出步子。
他眼眸中全是谢允舒的身影,她与苏挽歆谈笑间露出的侧脸,明艳似骄阳,走廊里回荡着她清冽的声音,两侧的灯光投射在她身上,一颦一笑恍如初见。
近距离看,谢允舒的背影竟让沈砚川觉得有些陌生。
她的身形消瘦了些,记忆中的波浪卷也变得陌生,不再是当年的黑色,也更长了些,年少的桀骜轻世变得内敛沉稳,举手投足间多了些岁月洗礼下滋养出的独特韵味,风情万种。
沈砚川知道,她长大了,也变了。
可她依旧是谢允舒,是让他甘愿画地为牢多年的那个人。
柳暗花明,沈砚川身上的桎梏渐渐消失,只是手脚有些僵硬。
正当他身随意动,抬脚想迈出步子时,本来在谢允舒后边的贺淮之突然上前一步,走到两个女生中间,抬起手臂搭上谢允舒的肩头,而另一只手掌轻轻地拍了拍苏挽歆的头,先是低声和她说两句,而后转头与一侧的谢允舒相视一笑。
沈砚川听不清贺淮之说了什么,但是他与谢允舒间的对视,以及肢体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