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制肘,心下怨恨,如若旁人他早已发难,只是碍这舒尔哈齐亦是皇叔,自己一时也无法可施,如若别人他早折子迫其皇上将其杀之,饶是如此,几次派人刺杀舒尔哈齐,都是无功而返。甚是气恼,可是想想只有释然,只侍将来一有时机,再行动手,一击必杀。舒尔哈齐虽拿获刺客奈何他们都咬破口中所匿之药自尽,无从控告这多铎王爷,由是二人嫌隙便日益加深,几成水火不融地步。只是上朝时并不显露,只是少了客套于寒喧!
夜月下袁承天见状只有胡乱用脏手摸了一下脸,立刻变成一个不修边幅,脏兮兮的少年。采薇姑娘不知何意,觉得十分好笑,便要相询,只见袁大哥向她嘘了一声,作势不要她说话,便知袁大哥这古怪行为必有深意,便噤声不言。袁承天又将头发拨乱,遮住本来面目,便给人以流浪可怜人的印象。
萧迟月这时也发现孤伶伶苍茫大海之上一个硕大木筏飘浮其间,一位肮脏少年年和一个如花少女在其上,心中甚是诧异,心道:莫非他们是遭海盗所劫持幸免于难的人。这时于令仪眼睛一张,见那采薇姑娘如花开放,在夜色中显出光芒,便向萧迟月献言让他们乘上大海船回归中土。
萧迟月看了一眼于令仪,心中踌躇,一时拿不定主意。于令仪见萧迟月拿不定主意,又说道:“萧大哥,你看他们形色可怜,又是年少,在这茫茫大海飘浮,不知何时才能到得大陆?”萧迟月见他心生怜悯,不好拒之不理,只好勉为其难道:“也好,于兄弟咱们还是小心在意?”于令仪心中一喜,忙令水手慌忙赶上,向袁承天他们喊话,并搭下软梯,好让二人弃筏上船。
萧迟月见于令仪忙得不亦乐乎,知他少年心性,见到美好的事物总会心向往之,这也是人之常情,自已当年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袁承天和采薇姑娘上了他们的大船。萧迟月便问他们来历。袁承天早和采薇姑娘交议好了,只要他们问起只说是落难海上的兄妹,他叫袁天;采薇则叫袁薇,这名字让人听上去怪怪的,那也不管它了。萧迟月听了袁承天言语还是不放心,忽然眼珠一转,右手毫无征兆翻出,呼地一掌拍向袁承天肩臂。袁承天不加思索扑通倒地,滚到船舷,通地一声头碰到船舷,额头立马起了一个包,还口中叫痛。采薇姑娘不明所以,以为这萧迟月临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