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保。正恰巧袁清路过出手相助,打杀豹子,随手赠于樵夫。樵夫甚为感激,相邀舍下小酌几杯,临别时将自己辛苦打得水獭皮一张赠于他,告诉他这皮毛极其坚韧,刀枪难入,最是防身宝物,行军打仗多是用上。袁清听是宝物多是不要,但是樵夫再三至诚,如果再行推让便是见外,却之不恭也就收下了,——不想今日派上用场,挡了这可恶的毒貂,否则此时不死也伤。李忠顺又岂知这种种情由,心中还以为这袁清有百毒不侵的护体神动。
李忠顺见一计不成,便恼羞成怒,哗啷一声撤出腰间五尺夺命鞭,一抖成一直线向着袁清眉心击去,似乎已不讲什么仁义为上,显得小人之状。袁清微笑道:“岂难道你们高丽国武士从来不讲武德,暗中偷袭习以为常?”李忠顺道:“这你也管不着,只看今日谁死谁亡。”袁清从旁边清国侍卫手中抄手一把青钢剑,用右手二指一弹,铮然有声,说道:“好剑,杀人正好!”好字落地,唰唰唰唰一连四剑已是连环而出,剑招凌厉,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之状,端地厉害非常!直迫得李忠顺手忙脚乱,险险跌倒。他匆忙间挥鞭格开,便是如此也是左支右拙,露着技不如人!可是他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服,因为在他看来他们是养心老人门人,岂能败于人手?这是从来未有之事,也决不可以发生,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扳回败局,不让清国小瞧他们!只是他全然忘却了萤虫怎能与皓月争光芒,更何况且中土从来武林高手辈出,岂是他们所能堪比?只是一个人只要是思想入了魔障,一门心思要害人为己,便是不可就药,此时这李忠顺便是心魔成狂,只一门心思要击败袁清,好为他们高丽国长威风,只可惜好事难成,事与愿违!
袁清见他双目成赤,口中呵呵,脸色潮红,正是欲走火入魔之状,如果任由其发展,一味强攻强杀,不加以制止,那么一点功败垂成,便是心念成魔,真气力道尽失,经脉俱废,不可再行习练武功,行同废人,与常人无异,甚而还不如平常之人。袁清虽恨他们师徒五人行为不堪,表面上毕恭毕敬,明为向清国将军纳贡,实则心中不甘,意在挑衅其宗主国,可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意谋不轨,其心可诛;——可是如果自己见死不救,岂不与小人无异,虽然他不仁,我却不能无义。他想到此处,长剑轻轻一挑将长鞭向前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