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数,只好把毛衣针拽出来拆线。
江国庆不高兴就是要闹的:“你自己弄错了你还怪我?你天天都拆!”
胡秀清没好气的挥手赶江国庆走开:“出去玩去。”
没有“敌人”,儿子也用不着站自己的队。
在家里不是要吃的就是要玩的,一会儿一个花样,看着就烦死了。
江国庆就不出门:“我同学都看电影去了,没人跟我玩。我姐要在家就能陪我玩了。”
现在写作业没人教,扑克牌也没人陪着玩,傻呆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胡秀清气得用毛衣针敲桌子:“你要是觉得你姐他们好,你也跟他们走,明天你去找你爸,找着你爸就让你爸把你带走!”
江国庆小声嘟囔:“走就走。”
胡秀清气急败坏的把手里的毛线一扔:“你要跟你爸走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你现在出了这个门就别再回来!”
江国庆左右为难,爸爸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妈妈又说不要自己了,哭唧唧的往地上一坐:“我不出去了还不行嘛。”
江国庆本来就小,不懂事,又被胡秀清给惯坏了,根本就没有思索能力,没顶两句就被胡秀清给吓唬住了。
胡秀清哼了一声,弯腰捡起乱成一锅粥的毛线,撇了撇嘴:“你以为跟着你姐能干嘛?她能养活你呀?她自己都没饭吃!”
“没饭吃”的江芙蓉,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
就算她知道别人会在背后议论自己,她也不会去打听,更不会去求证 。
在江芙蓉的思维中,向对手去自证自己的清白就是内耗。
没必要。
凡事都是相对的。
有好人就必定有坏人,有误会自己的人,就必定会有理解自己的人。
这个世界这么大,总能遇到好人,总能遇到知己。
比如说她给江爷爷邮寄的那些糖果点心,一部分是她挣的工资买的,还有一部分是钱雨燕送的。
说来也巧,在江芙蓉他们搬出来住招待所的当天晚上,小宝应的爷爷奶奶回来了。
陪着宝应爷爷奶奶去疗养的保姆,回了老家办事,要过完年才能回来。
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