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好了不少,不过你总是瞧着府外发呆,随便抓个下人都见过,夫人可是有惦记的人?要不要我给你寻来?”
他好似关心妻子的深情丈夫,盼着有人相伴就能好得快一点,可明显话里有话。
水西谣不知他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单纯怕自己这个公主死了给他添麻烦,只好故作小女人的姿态起身抱住男人的头:“夫君说的什么话,妾身自然是只心悦你一人。”
他来了。
鼻尖两种不同的血腥气,明明那么相似,可她就是能够分得清。
前半段的话说的虚情假意,最后一句语气却格外僵硬真实,她愣愣的做完手里的事,满脑子都是头顶那人的气息。
陆洪以为她后半句话是对自己说,他听着那格外温柔又满含情意的语调,猛地搂住了面前的女人笑道:“哈哈,我还从未听过如此可心的情话,夫人往日怎么不说,我好多心疼心疼你。”
温热的寒意席卷了身体,在疼痛到来之前,水西谣慢慢放下心。
他走了,太好了。
画面流转后,是陆洪好像久别新欢日日来她的房间。
是夜。
洗了不知几遍澡,她泡在温水里一下又一下狠狠扣掉大腿上的结痂,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崩溃的情绪散了一点点。
一阵微凉的风拂过,昙花来了。
“水西谣,你说对了,他真的藏着不得了的东西。”
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后,水西谣一页页翻看手里的册子,无论上面的内容有多可怕,她的神色始终平淡如水。
这上面是陆洪通敌卖国的隐秘消息,上面还有很多不同人的手印。
昙花叽叽喳喳震惊了半天,也被这无言的沉默给弄安静了。
片刻后水西谣语气真诚的道:“谢谢你。”
昙花看着她一脸死志,沉默几秒后又问了一句:“没事,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请把这些东西送到御史大人的手里。”
“好。”
昙花叹了口气,带着东西转身。
周遭画面快速闪过,陆洪下狱了。
她在入狱前,丢掉了所有的药,仔仔细细的梳妆打扮,把凹陷的脸颊填补,乌青的眼底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