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有些快,像是天马行空的孩子兴奋过了头,实则疼到快要失去为数不多的理智。
“学武功要拜师行礼,你可有想要的东西,还是通俗的银钱就够了?无影师父?哼哼”
闷笑声伴随着难以压制的痛苦从喉咙悄然发泄出来,她控制不住力气,干脆顺势垂着头咬紧牙关,手肘撑着桌面还想保留一丝体面,可肩膀却止不住地在耸动。
她的伪装无人能看穿,她的病无人能懂。
耳边只有一句渐行渐远的话。
“呵若在下没记错,公主比我大上三岁,幼稚的玩笑还是少说为罢,免得日后叫家夫笑话。”
随着鼻尖淡淡的血腥气彻底消失,她的笑容散去,身躯猛地匍匐在桌前,呼吸难耐的低声哽咽。
“无影无影带我走吧带我走无影”
她痛苦的嘤咛哽咽着重复念着那人的名字,大脑混乱中始终记得这件事,可随着疼痛愈演愈烈,从腰部到全身骨头钝痛和拉扯的刺痛同时出现,随后是压抑到极致的低声哭嚎。
为什么不把她毒死算了,为什么舅舅不肯放弃她,为什么母亲没带她一起离开。
为什么又离开了,不过相处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怎么够。
为什么不带她走,至少他们也算是朋友不是吗?
她快承受不了了。
无法形容的疼痛感在全身每一个地方作祟,让她的大脑乱作一团,她什么都在想,什么人都在怨。
舅舅始终不肯放弃痛惜的泪水,董倩心疼怜惜的叹息,都是一道道枷锁,一道道让她不敢解脱的枷锁。
可想到最后,想到那人,想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所有的怨都化作了愉悦的喜欢。
那些甜蜜酸涩的情意是短暂又充满痛苦绝望的生命里,唯一美好的东西,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是一生只想自私的拥有一次的东西,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枷锁的东西。
它们一点点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喜欢他,但与他无关。
她要死了,也与他无关。
她从不怨他,她喜欢他。
满心的欢喜,想到那人时甜蜜的感受,却不能缓解疼痛。
甚至到了最后她疼到身躯颤抖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