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布料。
不知道手感如何?
少女脑子里产生了两个念头——
他笑起来或许会很好看。
想整理一下那头乌黑的长发。
清风拂过,街上人头攒动,男孩不知不觉远去,一个中年人走到近前,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谣儿,莫要乱跑,小心晚上身子吃不消。”
水西谣抬起头看着面容温和的男人点了点头。
“谣儿知道了,舅舅。”
她笑得很开心,哪怕后腰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她却不想说出来,只想像只鸟儿一样,多快活一会。
从街头到巷尾,她回到了沁水国,撑着下巴正在看窗外枝头的鸟。
“谣儿,真的不用舅舅给你安排些人手吗?”
不知何时,中年人走到身后,语气中满是担忧。
“不用麻烦舅舅了,谣儿的命,早该跟娘亲一样,死在那年冬,舅舅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想给舅舅惹麻烦,更不想让父皇的人知道我的情况,谣儿只想在短暂的日子里,自在些,随意些。”
中年人看着少女年幼却这般成熟稳重的模样,叹息声愈发沉重。
水西谣看着枝头燕雀蹦蹦跳跳,突然转头,问了一句:“舅舅可知,那日街头拎着长刀带着孩子的那位是何人?他们就是舅舅说的武林人士吗?”
“那是林教头。”
中年人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叹息道:“他是武林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位能人,武功极高不困居一偶,从他手底下磨砺出来的杀手,个顶个武艺高强瞧我,跟你个小丫头说这些做什么,瑶儿想吃桂花糕吗?”
“嗯,好。”
水西谣笑着点了点头,待到中年离开后,她收起了笑容喃喃自语道:“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做杀手么。”
能做杀手的人,身体一定很健康吧,或许那个弟弟以后会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年幼的水西谣还不知道杀手的生活有多残酷,她望着窗外,眼底满是羡慕。
周遭画面快速闪过,有她在窗前给丫鬟摆弄头发,有她看着枝头燕雀发呆一上午,更多的是她突然从大人们的眼前离开,在深夜独自哽咽痛苦的嘤咛,却又担心声音太大,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