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始终惦记着他。
他能看到很多网上的人说小凡是个神，真正的神，也有人说他是怪物，他带来的人都不是好人。
甚至。
他还看到有人质疑龚凡的存在，质疑他不应该在蓝星，不应该活着。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影。
人性，本就是复杂的东西。
哪怕。
他没事可做了，帮不上忙了，每天都在找那群喷子，让龙泽木挨个把他们给抓起来。
可嘴长在别人那里，他根本管不住那些活着也只会把大米吃贵的蛀虫。
他怕。
从看到那些东西开始，他更明确的意识到，龚凡不能杀人。
绝对不能杀人。
如果是坏人还好。
如果是自私了一些的好人。
那么蓝星那些处于看客视角观看直播的人，那群吃饱了没事做的人，他们试图评判是非对错的舆论压力，就会落在小凡的身上。
他舍不得。
他怕小凡。
但他就是舍不得这孩子被人骂，被人说是怪物，说他不该活着。
他能做的不多，甚至能帮上的忙都很少了。
可至少，他想让孩子回去的时候，依旧能够在阳光下肆意的行走。
其实。
尼基塔还不知道，龚凡出问题了，他已经在一次次死亡的回忆中，处在随时都会失控的边缘。
他更不知道。
龚凡已经把除了他跟霍子茵之外的所有人，都当成了杀他的凶手。
只要真的有人敢在他面前搞动作，龚凡真的随时都会杀人。
无关善恶，无关对错。
“你别杀人，如果他们敢抢咱们的包包，我就一长枪杵过去，废了他们的腰子！”
小丫头的思路很清晰，伤腰子不杀人。
霍子茵摸了摸长枪，一张俏脸冷冰冰的满是凌厉之色。
她也知道龚凡不能杀人。
师父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无论龚凡本身是善是恶，只要他杀人了，这件事在他人眼里，就是恶。
如果是坏人，龙泽木操作一下没什么问题